“楚公,您不是以为我们都只能靠察哈尔人吧?”牛继宗傲然笑道:“最终还得要我们自己来,从大水谷、慕田峪到渤海所、龙虎台、镇边城,我都安排好了,养兵千日用兵一时,也该我的宣府军亮亮刀子了。”
或许是多年积郁压抑的敢情猛然间得到一个纾解倾泻的渠道,又或者是孤独地在荣国府中苦苦支撑,面对的却是一个不太友善的环境,让她骤然间得到一足以放心依靠的肩膀,让她一下子能够轻松释放所有压力,总之这一场混合了情欲的爆发,让她绽放出了无穷的魅力。
鸳鸯犹豫着好一阵才吞吞吐吐地道:“大爷这话带给老祖宗和太太她们又有什么用处呢?二位老爷和宝二爷他们都是没办法改变什么的了,您这不是白白得罪人么?”